方继藩笑吟吟的样子,看着弘治皇帝,诚恳的道:“陛下责怪儿臣,儿臣惶恐,儿臣毕竟还是孩……不,毕竟身子不好,偶尔做事,有所疏忽,也是在所难免,恳请陛下恕罪。可话说回来,陛下如此责怪儿臣,儿臣惶恐过后,反而觉得心里踏实,暖呵呵的,陛下神鬼莫测,腹内潜藏乾坤宇宙,臣子们,哪里揣测的了圣意,陛下这般耿直,这就说明,陛下对儿臣,毫无避讳,只有至亲之人,方才如此的啊,陛下视儿臣为子侄,儿臣肝脑涂地,也难报万一。”

        弘治皇帝:“……”

        原本一肚子的气,看到了朱厚照,更是火上浇油。

        可方继藩这么一说,哪怕是有天大的怨恨,还能说点啥?

        弘治皇帝只好道:“漠北深处,还没有来消息,朕心里担忧哪。”

        “陛下担忧军国大事,这是理所应当,儿臣和太子殿下,也很担忧,可是担忧,也没有办法,所以儿臣还是希望陛下万万不可为之忧愁,陛下请相信王守仁,王守仁下马能传播圣学,上马,能驱逐鞑虏,众弟子之中,儿臣最看好的就是他,将来传承儿臣衣钵者,也非此人不可。”

        弘治皇帝努力想了想,是吗?这话好像何时听说过,只是从前,说的是王守仁?

        当然,这只是细节,没有人会过于在意。

        弘治皇帝见方继藩情感真挚,倒是不像是作伪。

        弘治皇帝自然也就不好再抱怨什么了,却是瞪了朱厚照一眼:“你是太子,做点正经事吧。”

        朱厚照大叫道:“儿臣做的就是再正经不过的事啊,父皇自己又不懂,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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