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森之名,方继藩可是久仰的很。

        一听此人有事相告,方继藩却是乐了:“噢,张森,来来来,坐下,我一向对你是极看重的,将你视如己出,有何事啊?”

        张森敬畏的看着自己的太师公,这个人,是自己敬仰的存在。

        又将太师公这般的和颜悦色,突然……眼里竟是有些模糊了。

        想不到……想不到太师公他……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他纳头便拜:“太师公,学生……学生最近的论文,不知太师公看过吗?”

        方继藩颔首点头:“那那篇细虫病疫论?”

        “正是。”张森道:“学生坚信,许多疫病的来源,就在于此。从前只听说过,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若此立论成真,那么学生想,理应是病既从口入,也从口出,人们呼吸之间,喷出染病的细虫,最后在漂浮入另外一人的口鼻。这才是许多疫病防不胜防的原因。学生有一个办法,可以进行验证。”

        这个论文,方继藩是看过的,而且他想不到,细虫研究所,居然很快就寻到了研究的方向。

        这个张森,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徒子徒孙,这是渊源的。

        方继藩也被他这研究,给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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