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对养猪,有天然的抵触,因为……他姓朱。

        因而看到这些嚎叫的小猪仔们,朱厚照几乎不忍去看。

        刘瑾却是开始流涎了,他脑海里顿时想起了什么,今日……今日……吃乳猪?

        磨刀霍霍的汉子已站了起来,开始在刀上撒了一些酒,而后将刀放在火上烤了烤,便算消毒。

        方继藩还不打算提炼酒精,而是想先试试阉猪的效果。

        因而消毒的措施,是简陋了一些,紧接着,几个人开始捉猪。

        一连串不可描述的一幕之后,随着那猪仔的哀嚎,刘瑾突觉得下身一紧,他似乎想到了当年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同样的一把刀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咔擦一下,人生自此改变。

        他脑海里一下子空白了,脸色苍白,冷汗如黄豆一般渗出来。

        众人手忙脚乱的拿着艾草之类给猪的伤口开始包扎和消毒,紧接着,猪仔分为了两队,分别由几户人家领养。

        一个读书人担负起了记录的职责,要确保两队猪的饮食相同,记录下每日重量的数据,同时还要注意发现可能发生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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