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进斗金的相扑场,今日终于选出了六十四强,相扑场也停战了两日,开始继续造势。

        甘奇亲自安排这些造势活动,一面一面的大旗子,又开始扛着满汴梁城跑,锣鼓随行,每一面旗子上面都写着一个人的名字。

        比如“封丘刘廷龙”、“阳武冷甲鱼”、“中牟李高阳”、“汴梁刘贤山”……当然,也还有“陕西周侗”。

        大多都是京畿附近的人士,也多是汴梁城里有名有姓的相扑高手。

        声势浩大的巡游,已经把气愤推向了最高点。

        城内的说书人,更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说着这些高手的故事,比如刘廷龙,昔日在汴梁城的相扑场如何了得之类。当然也少不了那个狂妄嚣张的周侗,听说周侗在打败大侠草上飞之后,更是目中无人了,甚至说打遍汴梁好汉,只需要一只手即可。

        相扑场旁不远,又有七八亩地的禾苗被拔光了,开始挖地基,中间一个阶梯形状的建筑已经开始在夯土。

        这就是甘奇设计的剧院了,阶梯形状的土台,到时候铺上青石板,再安上座椅,就是一排一排的观众席,到时候还有巨大的木柱支撑起的二楼雅间贵宾室以及房顶。

        忙碌了一天的甘奇,回到家中,又继续开始哼唱曲调。

        狄咏来了,在客厅落座,等得甘奇过来,开口问道:“大哥,最近人手实在不足,是不是把在国舅府盯梢的人都撤回来帮帮忙啊?”

        甘奇闻言摇头:“继续盯着,最近会试在即,更要盯紧,就在这段时间了。”

        狄咏也不知甘奇到底要盯什么事情,便问:“大哥,到底盯些什么事情啊?大哥若是说清楚些,下面的人也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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