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暗流涌动,却是这汴梁城的百姓与绝大多数官员并没有丝毫察觉,街道之上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甚至瓦舍楼宇之内还有许多人在酒桌之上庆祝着甘相公再一次大胜。

        “好水川之耻,此番是雪了,听说那西夏皇帝李谅祚都被甘相公赶到戈壁里去了。”

        “可不是,西夏皇帝李谅祚,那是被甘相公打得抱头鼠窜。”

        “当浮一大白了,此生能闻这般喜讯,足慰平生……”

        “吃酒吃酒,浮一大白!”

        “汉唐雄风不远,就在此番了,甘相公满打满算不到三十吧?”

        “什么三十,甘相公二十七,二十七有没有?有吧?”

        “有,二十七了,当是二十七了,嘉佑四年的状元,那年正好二十出头,二十七了。”

        “二十七,年轻,照这么打下去,汉唐不远呐,击鞑虏,开西域,万里江山,四海臣服。”

        “吃酒吃酒……”

        甘奇府邸院内,此时却多了不少铁甲左右,好端端的,甘霸也穿了一身厚重铁甲,端是威武不凡,晚些时候饭点,他还要出门,请了不少人吃酒。却是此时,他还逗弄着甘奇的女儿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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