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夫人一大早就开始打扮起来,对着镜子换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下人们在一边捧着三十多件新衣服仍由她挑选,不少女仆的眼里头闪烁着羡慕嫉妒的光泽。

        人和人,终究是不同的。

        都是女人,有人却可以千挑万选的将一件件可能连穿都没有穿过的衣服打包之后放进仓库里当做没有买过。

        有人却必须低着头捧着自己可能需要几年才继续才能够买得起的衣服,却连穿一次的可能几乎都没有。

        所以人和人之间,不要说什么平等,平等的是出生的机会,而不是身份、地位以及财富。

        “可以了,就这套吧!”,薇薇安夫人很满意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她已经四十一岁了,但是她保养的非常的好。优渥的生活条件和地位让她可以使用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来保存自己的年纪,仅仅只是从外表上看,她似乎只有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紧致的皮肤上找不到一点岁月留下的痕迹,熟透的气质加上碎花的裙子,把她的年纪再向下说几岁也不是没有人相信。

        从仆人的手中接过一顶米白色带着红色装饰的遮阳帽,挎着一只大师手艺的小坤包就出门了。她不需要和谁打招呼,她的丈夫如果不是在市政厅里处理繁多的工作,就是在某个女表子的床上尽情的放纵。对于这一点,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

        她的父亲是一名总督,前任总督。出生在如此贵气逼人的家庭中,自然能够得到许多人无法想象的东西,但是也能够见到许多人无法想象的丑陋。就比如说她的父亲,很多人都说她的父亲是因为年轻时参加过战争,战争结束后又一直在政坛上打拼,所以身体亏空,年老体衰之下卧床不起。

        可是她却知道,在她父亲已经六十多岁的时候,还经常和一些年轻的女孩鬼混,以至于有一天夜里突然倒在床边,昏迷不醒。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数名非常有名气的医生告诉她和她的家人,她的父亲可能再也无法独立站起来,并且行走了。

        所以,她对这些情况视而不见,早就习惯了,或者说早就接受了。

        她的市长丈夫有他自己的娱乐项目,而她,也有自己的娱乐项目,比如说德利尔艺术馆。

        就像很多老男人都喜欢年纪小的女孩那样,薇薇安夫人也喜欢年轻的小伙子,乃至于半大的小子。她喜欢那些对她而言都可以称作为“孩子”们的青涩和冲劲,这是她的爱好,可能在私德上有些亏欠,但是绝对没有触及法律。

        德利尔让人传信,说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她一个人,这让她很满意,至少她觉得自己这些年投资的那些“艺术品”不算吃亏。就在她从庄园走出准备乘坐汽车前往德利尔艺术馆的时候,就在她看见德利尔派来接她的司机的时候,她愣住了,然后夹紧了双腿。

        一个俊美到不像话的年轻人穿着司机们最喜爱的黑红格子外套,带着一定灰色的鸭舌帽站在汽车边上。即使他穿的如此的老气,依然无法遮掩他那几乎完美的容貌。

        “你叫什么?我没有见过你!”,薇薇安夫人伸手搭在了俊美司机的手上,轻轻用力,半边身子就塞进了汽车的后座中。她眼神深处带着无穷无尽的火焰,紧紧盯着少年蓝色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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