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很郁闷,“某是水军的宿将,主持一次考试自问没有问题。当时给了答案,想着你按部就班的回答就好了,可你一张口某就被吓到了,心想这是怎么了?”

        常建仁笑道:“当时军主是觉着下官很厉害吗?”

        “是。”秦臻很郁闷的道:“当时某就在想,这人怎么那么多想法和某不谋而合,却看得比某还深远,哈哈哈哈!”

        “那是待诏的看法。”常建仁说道:“待诏很亲切,他和皇子交好,但并未有丝毫倨傲,就像是个普通人。”

        “某和你的看法不同。”

        秦臻和沈安相遇更早,他目露回忆之色,“当初某刚进京,待诏对某就多有照看。朝中当时有人想排挤某,就是待诏给压了下去,感激不尽啊!”

        常建仁说道:“某知道待诏的意思,他看重水军。”

        “对。”秦臻叹道:“原先的水军没人管,金明池里的战船早就朽烂了。某建言造船,没人搭理。上面的说金明池的战船只是用于竞标时耍耍,给官家和百姓们看个热闹罢了。耍耍……嘿!耍耍!”

        他很生气,常建仁劝道:“这不是又起来了吗?以后水军若是能弄弄交趾或是辽人,也能让朝野瞩目了,到时候谁想贬低水师,也得看大家伙同意不同意。”

        “这个也是待诏弄出来的。”

        秦臻回身看了一眼那些被拖着的商船,心满意足的道:“待诏保住了水军,振兴水军的重担就是咱们的了,建仁,咱们要努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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