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良……他们府上又开始辟谷了?”

        赵宗实微微摇头,觉得这事儿还真是荒谬。

        “某记得国舅修道虔诚,可也没听闻他频繁辟谷吧?”

        赵仲鍼说道:“没有呢,国舅今日回去,据说还召集人喝酒,席间说了些苦尽甘来的话,一家子哭的和泪人似的。”

        赵宗实唏嘘道:“这些年……那个女人先前在宫中很是得意,皇后也只能低头,国舅那边自然要小心翼翼的过日子,否则被抓住把柄,皇后怕是就过不去了。”

        他见儿子在发愣,就说道:“许多事如今看来是避不过了,你好生看着那些人的模样,以后进去了也知道该如何应对。”

        宫中不是善地,赵祯号称仁君,可对曹皇后的冷漠和残忍却和仁君二字不搭干。

        赵仲鍼点头,“爹爹,先前陈忠珩去了北海郡王府,呵斥了那边,说外面天寒地冻,路有灾民,就不能收敛些吗。”

        赵宗实的眸色微冷,问道:“为何?”

        他对赵允良父子都未曾这般冷漠,赵仲鍼心中一动,说道:“北海郡王府这几日在买人,要绝色女子。”

        赵宗实微微眯眼,说道:“此事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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