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连续三次上了请罪奏疏,赵祯连续三次挽留。

        这是程序。

        他留下来,可烂摊子却必须要收拾了。

        政事堂里,富弼说道:“这段时日老夫夜夜煎熬,辽使的逼迫,还有百官的畏惧,大宋身处危险之中。老夫夜里想着此事,浑身燥热无法入睡,恨不能爬起来去做事,可怎么做?”

        韩琦揉着鼻根说道:“关键是军心士气,若是提振不起来,后面就麻烦了。”

        富弼点头道:“对,所以官家让沈安去练兵……话说谁知道官家那日出城去看到了什么?”

        那天赵祯跟着沈安出城一趟,回来就令京城禁军挑选出万人来操练。

        韩琦摇头,沮丧的道:“操练操练,为何不和咱们说,老夫好歹在军中不少时日,什么兵没见过?可官家却闭口不言,这是什么意思?是觉着咱们不可信?”

        他的话里带着火气,显然是有些怒了。

        富弼说道:“什么叫做不可信?咱们是宰辅,官家此举……大概是怕泄密吧。”

        韩琦冷笑道:“沈安这段时日也在城外,包拯还接了他妹妹去养着,你们说说,这是在城外做什么?分明就是操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