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还真是达瓦里希,普通话说的颇见功力。

        “谢谢。”老人自我介绍,“我叫科瓦尔斯基,你可以叫我维克多。”

        然后,老人才擦一把脸上的血,嘴皮子颤抖了几下,一跺脚叹道:“无妄之灾啊,让你见笑了。”

        无妄之灾都会说啊?那应该是去过帝国的人了吧。

        关荫连忙问好,然后自我介绍。

        老人一听,两眼无神,没听过。

        关某人的威名还没传到这边的普通民众耳朵里来呢,人家天天想着面包哪里来,哪来时间关注帝国一小演员啊。

        不过,医院是要去的,老人步履有些蹒跚,但没接受搀扶的好意,看得出来,老人想保持一点尊严。

        六十年前手把手教过的学生,三十年来从二毛家不断搞东西,搞人才,搞设备的流氓兔,老人未免有些不想让人家看低了。

        关荫跟着,问:“到底咋回事儿啊?”

        心里还纳闷儿呢,为啥老人说话不是一股子大碴子味儿,反而一口的北海口音,回头一想,哦,这时空,大毛二毛往北海跑的多,那嘎达就没怎么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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