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那马蹄声滚滚而来,似乎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整支兵马。

        肩膀上那只手颇为有力,仿佛一用劲就能将自己牢牢控制住。

        在最初的愣神过后,张寿立刻就放松了下来,头也不回地笑问道:“花七爷不来喝一杯?”

        “你这小子,确实有意思,很不错。”

        花七见不少听到马蹄声的人都在紧张地左顾右盼,甚至还有贵介子弟露出了慌乱的神情,他就懒洋洋地呵呵一笑。

        “不用慌张,我昨夜已经飞鸽传书回去。只不过是京城那些老大人们终于回过神来,调兵遣将打算扫荡临海大营的那群漏网之鱼了。安心吃你们的喝你们的,他们难道还敢把你们当乱军剿了?”

        他的声音乍一听似乎并不大,但每个贵介子弟几乎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刹那之间,流水席上刚刚生出的那股骚动不安就立刻被压了下去。

        但张寿却听出了弦外之音。什么叫敢把你们当成乱军剿了?万一人家敢呢?

        察觉到花七依旧按着自己的肩膀,紧挨自己坐了下来,张寿若无其事地亲自执壶给人斟了一杯递上,见人单手举杯一饮而尽,却依旧没有松开扣着自己肩膀的手,就连朱莹也为之侧目,更不要说眉头微皱的吴氏了,他心中一合计,当下就放下了酒壶。

        “花七爷,我有几句心里话要和你说,能不能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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