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羽裳背上,秦弈别扭无比。

        他骑过蛇,骑过乘黄……可那都是本体形态,可真没这样骑着人形飞过。

        总感觉这是在欺压小姑娘,那仅堪一握的小蛮腰驮着一个大男人,视觉上真是……总怕会不会把她坐断了。

        其实人家羽裳是个晖阳后期,别说驮个男人了,就算驮个小山也没任何问题,只是心理感觉怪异罢了。果然人还是受视觉影响,当初夜翎可小得多了,只不过幻化个大蛇模样,骑着就没啥感觉,认真论起来,当初那才奇葩……

        但这个还是很那啥啊……骑在腰上,上身附着,两手不知道怎么放。总不至于去搂着人家脖子吧?所以那就该抱下面一点,那是什么部位?

        还好已经是夫妻,否则怎么抱啊……即使是夫妻,这也很尴尬,怕被人看见的……

        从后面看去,羽裳连后颈都红透了。夫妻俩一路呼呼地往里飞,连句话都没说过。

        满脑子尴尬感冲淡了对环境的感受,秦弈过了好一阵子才注意到,原本应该压力奇大的屏障,却在羽裳振翅飞进去的时候变得压力全消,就像是羽裳自己就是个通行令牌,抵消了某种禁制一样。

        原先隐藏在各处隐而未发的攻击或迷乱,也都悄无声息,没有任何动静。

        “这个……”秦弈小声问:“也就是说原先我想要你们带我进来,也是要通过这种方式?”

        羽裳红着脸道:“当然。所以羽人根本就不会带外人进入,唯有自己夫君才可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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