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浓泡的一池绿液,淹没了六只肉膜包裹起来的虫子。

        这时,更多的虫子从森林中跑了回来,仍旧是杂草树木和矿石,包裹从洞穴中回归的虫子腭肢钳起的鳄人残骸碎肢,尽皆扔到了一池绿液当中。

        无论杂草灌木,或者各色的矿石甚至是璀璨的结晶,包括鳄人的残骸碎肢,所有的物质在接触到池水后都迅地融化开来。

        肉眼可见的绿雾,在池水上空氤氲着,当一种即恶心又充满着某种致命诱惑的气息弥散开来了,壮观而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石地的缝隙中,森林的泥土地面下,数不清的虫子爬了出来。

        最小的肉眼难辨,最大的都快赶上人类的手臂长短、粗细了。

        各形各色、各种各样的虫子,它们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饿狼,全部疯狂地涌向了山脚下。

        视若无睹,仿佛清楚这一切意味着这么,挥动着腭肢的虫子无视虫潮的涌动,仍旧继续着它们的工作。

        或爬或跳,或飞或蹦,那一池具备强烈侵袭、腐蚀性的绿液,明显对这里的虫子有着致命的诱惑,哪怕一挨上了绿液就被瞬间融化,虫潮却没有停止疯狂的前进涌动。

        “嗡嗡”声中,一片乌云从森林上空出现了。

        过了成年人类小拇指粗细的“牛蚊”,铺天盖地不知多少只飞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