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顶中年男子并没有能第一个举起拍卖号牌,第一个举起拍卖号牌的是高月美,本来是一万一加的,高小姐直接加了五万,瞬间就把价格加到了二十五万。

        “19号直接出价25万!”手拿深棕色拍卖锤的女拍卖师向着高月美号摊了一下手。

        相比地产拍卖和艺术拍卖,慈善拍**较和缓和轻松,必须用更多的时间来和拍卖者互动,但上半场拍卖师有些没控制好时间,所以上半场最后一件拍品,她准备抓紧时间,减少诱导的语句,把节奏加快一点。

        “28号加1万,26万!”拍卖师干脆利落的说道。

        “27万!”

        “28万!”

        “29万!”

        “113号出到了30万!30万!”

        由于高月美起步直接加了五万,让价格在几次举牌之间就来到了30万,这幅油画抬价到30万算是第一道坎,毕竟30万就能把这幅王广义的油画带回去还是不亏的,于是这幅画的价格在三十万的时候停了一下。

        台下的谢顶男已经握着号牌的手攒满了汗珠,额头和脸颊也有些汗水,他下意识的说道:“实在太热了!”然后又抽了张纸巾擦了擦了脸颊。

        倘若换做几年前,这点钱他未必放在眼里,还当不上在澳门一夜豪赌输的零头,但最近在暮云镇那边开发的一个楼盘资金链断裂,现在连开工都开不了,原本说好的银行贷款迟迟不能到位,这让谢顶男心急如焚,后面多方打探,请了银行的人喝了好几次花酒,别人才开了金口,问他是不是得罪了白董事长。

        谢顶男听见之后,可真是蒙受了晴天霹雳,那真是人在家中做,锅从天上来,他知道白董事是谁,可他这家小房地产公司,怎么可能和高云集团起什么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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