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卸下担子后的王怀,脸上的笑容多了些,袁州来到王怀居所,王怀兴致很高,不光泡茶了,还专门做了一桌子菜。

        “老头子才学的冀菜。”王怀道:“做了一辈子的苏菜,本来以为只会一门心思扑在苏菜上,没想到临到踏进棺材了,还起了兴趣学了冀菜和川菜。”

        王怀自我调侃,他又学了两种菜系,和柯森为了厨艺突破不同,他真的是心态轻松了,也就只是起了兴趣然后学学。

        至于为什么王怀做的是冀菜而并非川菜,虽说放开,但要做川菜给袁州吃,还真是不科学的事。

        “袁主厨,知不知道这一桌是什么名堂。”王怀布满褶子的脸上,带着笑意。

        这样一问,倒不是考,只是想知道袁州是否知晓。

        袁州一眼望去,桌上每道菜都有黄瓜,神色一动道:“王老这一桌,难道是冀菜独有的黄瓜宴?”

        王怀不由鼓了鼓掌,道:“袁主厨果然是有关厨艺的事,都知道啊。”

        “冀菜中真有黄瓜宴?”袁州道:“但是我看了许多资料说,黄瓜宴是某些餐馆借历史的噱头,弄出的一个宴席。”

        “黄瓜宴起初的确是如此,但我一个叫柏廓的老友,半辈子都用来完善黄瓜宴了。”王怀感慨道。

        “王老所说的柏廓,难道是那位豫菜大师柏廓主厨?”袁州问。

        “就是他,虽说他是以豫菜出名,但也同时擅长冀菜。”王怀解释,同时也向袁州解释了黄瓜宴的详细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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