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这一方面的原因,但是主要还是江砚出去拿自己想要的东西,刚才他和顾寅在打电话,在根据这个两性上问了诸多的问题,一点也不觉得尴尬。顾晚如果在旁边的话简直想把江砚的头给他拧下来,太不要脸了吧,什么话都说。

        但是我们的江砚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害羞呢,相反他觉得把一些事情问清楚了,那么自己行事才不会伤到顾晚,两人之间还可以更和谐一些。

        顾晚:你就说你想快乐,别打着为我好的名头,好吗?

        江砚让顾寅拿膏药,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是给自己一些,但是江砚觉得可能没有什么作用吧,所以顾晚才会喊疼。

        顾寅还好不知道江砚的想法,不然的话他都想把自己的药扣在江砚的头上,你怀疑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我的医术,这是我的尊严的问题。

        竟然还说没有什么用,那可是价值千金的药啊,我用了多少珍贵的药材才配出来,你竟然敢说没有什么用,这种药我也只配出来三瓶,第一瓶就拿给你了,你还给我这么说,不要拦着我,我今天就是跟江砚拼个头破血流也要拿回我的尊严。

        江砚只好把药还给他,喏,你的尊严。

        江砚说:“再给我更好的一瓶。”

        顾寅气的嘴角都在颤抖,他丝毫不怀疑这是江砚欲求未满的缘故,身体上得不到满足,所以就来这里找自己的不痛快,果然,这就是江砚。

        顾寅深深地在心里默念:我是医生,我是医生,为病人服务是我的宗旨,不要和资本家计较,不要和江砚计较,这样我就不生气了,于是这下心情好了很多。

        江砚是我的雇主,为了钱,一切都可以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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