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出“想好了”三个字后，莫茜的心情奇迹般地平复了下来。
没错，她已经想好了。
许总经理走进电梯，和她闲聊：“这段时间有收获吗？”
莫茜说：“感觉自己收获还是很大。”
自己有收获吗？
虽然身体很疲惫，但她感觉自己还是有学到一点有的没的，甚至称不上为经验的东西。
比如能说更多的话了，能够瞎聊了。
所谓的胆量，应该变大了一点。
高档漂亮的办公大楼，她以前进去都比较畏缩，觉得自己跟里面的人格格不入，他们都是精英，而她是个菜鸡。
现在她也坦然进去了。
但更多的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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