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刺客哼了一声,说道:“哼,狗官,自古官官相护,你既然坐着左家的轿子,就算不是他们家的人,也必然跟他们关系匪浅。

        见我要行刺左家的人,自然不肯放了我。说不定转头就拿我向左家邀功去了,还正好拍了他们的马屁。

        你抱了左家这根大腿,说不定以后官运就更加享通了。”

        白一弦说道:“照你的说法,你无缘无故刺杀本官,我若是不幸死了,那就是我倒霉,我活该。

        我没死,抓了你,若是不放你,那我就是个昏官,坏官?这天底下的好事,怎么都叫你捡着了呢?”

        女刺客哼了一声没说话。

        白一弦说道:“不放你,你骂我,放了你,你也不见得会有多么的感激。

        本来觉得你父亲冤死,你孤苦伶仃为父报仇,也是孝心可嘉情有可原。还想着如此孝心,便放你一马。

        不过既然你都这么骂本官了,那本官不坐实了这个名声,反而有些吃亏。就做一次昏官又何妨?本官还就不放你了。”

        在白一弦说话的空,已经巡视了过来一队卫兵,见这边有情况,纷纷围了过来。

        “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领头的兵卒开口问了一句。

        不过随后他便看到白一弦坐着左家的轿子,地上一个一身夜行衣的女刺客,旋即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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