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哦?这么说来,我白府和苏府有下人的嘴巴不严咯?看来本官回去,还要好好彻查一下这件事才行。

        这幸而只是聘礼和嫁妆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东西都是皇上赏赐的,本官三两句也就解释清楚了。

        否则若是这等下人,日后胡乱编排本官,再让有心人给听了去,攀咬诬陷本官,那本官还说不清了呢,您说对不对,梅大夫?”

        梅大夫听到白一弦的嘲讽,心中暗恨,不由哼了一声,说道:“这是白大人的家事,与本官何干?

        白大人最好确定送给苏府的聘礼和嫁妆,都是皇上的赏赐之物,否则……白大人日后可就没那么好脱身了。”

        这梅大夫的意思是,他一定会去调查那些聘礼。

        若是查出来这些聘礼并不都是皇上的赏赐,那剩下的一部分,以白一弦的俸禄又根本拿不出的话,那就说明,肯定是白一弦贪污了。

        白一弦本来不想解释太多,以为说明那些是皇上的赏赐就可以了。

        但见这梅大夫没完没了,居然还揪着这件事不放,居然还要去调查那些聘礼,心中也有些厌烦,不由嘲讽道:“梅大夫可真是鞠躬尽瘁,不是自己的职责,也不辞劳苦的去调查。

        不过呢,梅大夫也不必费尽心思的去查了。那些聘礼和嫁妆,确实不完是皇上的赏赐。”

        梅大夫一下就盯住了白一弦,说道:“哦?这么说来,白大人是承认了?”

        白一弦说道:“承认?本官承认什么了?本官想问一下梅大夫,可喝过绿柳山庄的售卖的美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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