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仓一时之间有些惊慌,他原本以为自己无论如何都有退路,最多就是个做个伪证的罪过,绝对不会有别的事。

        这下可如何是好?

        陈仓结巴道“大,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凶手明明是流炢,我不过就是收留了凝薇怕她遭罪,所以才撒了个谎罢了,这跟我没有关系的,求大人明察。”

        白一弦冷冷一笑,也不答话,直接喝道“来人,上刑具。”

        “是。”一众衙役大喝一声,把早就准备好的刑具全部都搬了上来。

        这里面,刑架,棍子,带刺的鞭子,插满针的砧板,烧红的烙铁、甚至还有一把砍刀。

        一众刑部的官员面面相觑,这白一弦要做什么?

        莫非真要大刑伺候?他就不怕给人落下口舌,说他是屈打成招吗?

        那些刑具上,并不是澄明瓦亮,上面是有干涸的血迹的。

        只是,有些血迹或许是年代久了,已经发黑了,还有的,是红褐色,看上去似乎刚刚才有人被用过这些刑具一般。

        流苍派的一众人,一看到这一幕,顿时想起来昨天晚上被提审的那三个人,想起来两个狱卒说的那些话。

        这朝廷的残酷刑罚,果真是动真格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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