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

        今夜,月光独好,皎洁的银光不但从窗户撒落,更是从屋顶瓦缝,如满天繁星般打在卧室的各个角落,将屋子照的一片洁白,锃亮,宛若白昼。

        看到如此奇特的景象,方辰决然没有什么对着月光吟诗一首的雅兴,反而感觉更糟心了。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短时间是没有将家安置到别处的能力,也就意味着自己还要再观赏几次,屋外大雨,屋内小雨的美景。

        一想想记忆中那不堪回首的恐怖场景,方辰就觉得脑壳疼。

        要尽快想办法换个家才行,至于说修补,因为多年从未修缮,方辰知道这房子除了地皮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修补的价值了。

        要不然八年后拆迁扒房,别人家至少露出一丝不舍的泪水,唯独他家欢天喜地的。

        如何发财,他大概已经想好了。

        倒不是他的思维有多敏锐,具有什么非凡的挣钱天赋,只是对那件事情的记忆太过于深刻而已。

        爷爷村子里,二十年前上山下乡的时候,地里的粮食不够吃,带着知青们开垦荒地,旁边的山头没什么种的,就种了一片核桃林。

        以为到时候,就算是不能拿到集市上换粮食,也能给村里的孩子们补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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