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既公元195年五月底。

        在幽州新城,通往冀州官道的一片小树林内,只见数具护卫的尸体倒在地上,算计麴义,拿下大半个幽州的田丰,缓缓将一名家仆的尸体安放在地,面上透着惭愧之色,此时在他的身周,大批的军士正冷眼望着他,手中利刃,反射出寒芒。

        “田治中,你乃当今大才,末将实不想杀你,但袁绍忘恩负义,谋害我主,末将与他不死不休,今天意在关中,天意在沈相,纵然治中你以大将麴义为代价,拿下了大半个幽州,袁绍也绝不可能是沈相爷的对手,你若愿意归顺相爷,末将也愿违背命令,带你前往上谷”一员留着络腮须,手握长刀的将领,目中透着几分敬佩道。

        其乃曾经黑山军首领张燕的麾下,名杜长,一直视张燕为兄长,自从知道张燕为袁绍所害后,便被皇城司秘密收拢,暗藏在袁绍大军之中,等待时机,此次随麴义征讨幽州,在得到郭嘉暗令,借助田丰回转,周边无人护卫之时,取其性命,因此耍了手段,接替了护送的任务,而此次过后,他将会正式加入沈军,同时也代表着计划的开始。

        田丰听了杜长之言,缓缓站了起来,冷眼望去后,不屑道“我主四世三公之后,名门望族之身,先为十八路联军之统帅,后为当今大将军,而他沈辅算什么,祸国之辈,上门之婿,巨奸之徒,禽兽之主,出身之卑劣,天下无人可及,处事之肮脏,必会遗臭万年,如此人物,有何资格让丰效力”

        杜长脸色一变后,摇头叹息道“治中,末将非沈相爷之亲将,投靠乃报仇雪恨,你如何辱骂,末将也不会发怒,但你又何须说出如此违心之言,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天下之雄主乃是相爷,天下一统,乃是大势,袁绍刻薄寡恩,外宽内忌,在他麾下,必不得善终,而以治中之才,若是去了长安,相爷必定厚待非常”

        田丰冷冷一笑,道“丰身为袁家之臣,死为袁家之鬼,尔这等背主之臣,怎能明白,无须多言了,动手吧”

        说完之后,田丰便背过了身,不在看杜长。

        周边的军士微微一惊,杜长眼神一凝,握着长剑站了出来,脸上透着寒意道“治中,末将在问您最后一次,去不去上谷”

        田丰听后,没有回答,而是望着苍穹,面带不舍道“主公,丰走了,您要多保重啊!”

        。。。。

        第二天夜晚,邺城大将军府之中,卧房内,熟睡的袁绍猛的丛床榻上坐在了起来,满头的汗水,大口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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