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5年,四月初,广阳城外。

        只见大军云集,幽州牧,乌丸司马公孙瓒没有去支援被乌丸重兵包围的渔阳,而是亲自统帅着数万精兵来到了这里,因为袁绍出兵了,不仅仅如此,只见在公孙瓒的身后,三千骑着清一色白马轻骑,各个看上去威武至极的士兵,夺目无比。

        白马义从,公孙瓒最精锐的战士,让外族闻风丧胆的骑兵,也出现了。

        然而白马义从再侧,公孙瓒的脸上确不见多少的骄傲,凝目望去后,整齐有力的脚步声骤然响起,不多一会后,一只七千人众,阵形严谨,装备精良,黝黑色的铁甲似乎汇聚成汪洋的雄师缓缓而来,虽相隔千步之遥,但亦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股浓烈至极的肃杀之气。

        “主公,这就是先登军”在公孙瓒旁边,大将严纲透着几分畏惧道,很明显吃过大亏了。

        “麴义”公孙瓒望着敌军军旗之上,迎风而动的麴字,目中透出了可怕的寒芒,正如难楼所言,乌丸看似气势很大,但终究不能动摇其根本,而袁绍就完全不一样了,所以要守住幽州,必先败袁绍大军,至于沈辅,那是万不得已之下,才能请求的,因为比起袁绍,沈辅更是让他担忧和敬畏,甚至让他无力。

        “兄长,弟请战,斩下麴义人头”这时,一员幽州战将面带凶狠的策马而出。

        公孙瓒微微犹豫后,点了点头,道“小心点”

        “诺”战将兴奋的应后,立刻策马而出,高声道“某乃幽州公孙范,麴义速速出来受死”

        然而听到这话,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缓步而来的先登军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公孙范,依旧不断的前进,仿佛除了麴义的命令之外,永远不会停止前进的步伐。

        公孙范神情一恼后,冷声道“无胆麴义,不敢一战吗?”

        听到这话,只见在军旗的下方,一位中年战将,犹如挺拔的苍松一般傲然而立,那轮廓分明,不怒而威的脸上露着了丝丝肃杀之气,如野兽一般,深邃的双眸之中透出可怕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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