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年挪着屁股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傅臣炀:“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傅臣炀沉吟半晌:“就你刚刚骂我的时候,说我想给你……说我摸你,薅你毛。”

        苏淮年:“……”

        他看上去非常尴尬。

        毕竟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在背后骂人并且被当事人发现更加尴尬的了。

        但苏淮年一点都不怕,他没有骂错,他理直气壮。

        他冷哼一声,撑着床沿站了起来,傅臣炀的目光停留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的大尾巴上。

        “你想得倒挺美,鬼才带你一起走。”苏淮年拎起箱子,瞥了半蹲在地上的男人一眼,“分手吧,你个渣男,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他说这句话时比较心平气和,方才一通发泄,他已经将火气消散了大半,现在还在气头上,但已经憋不出多少火。

        这令傅臣炀想到一个词,死心。死了心,大概也就不会再有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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