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暂时还是不可能离家出走的,傅臣炀把宁死不屈拼命挣扎的苏淮年带回了落脚的酒店,合上房门,看向怀中气鼓鼓的猫。

        “你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傅臣炀坐到了沙发中。

        苏淮年自顾自生气,不理他,挣开他的手臂跳到酒店洁白的大床上,屁股朝着傅臣炀躺下,从背影也能看得出少爷他此时十分不爽。

        “猫咖里谁惹你生气了?”傅臣炀问。

        苏淮年撇开脑袋。就是你,无情的剥削者,我看透你了。

        “是谁不经过你同意乱碰你了吗?”

        “还是有人拽你尾巴扯你小胡须了?”

        “难不成是因为不喜欢猫咖?”

        苏淮年终于赏给他一个眼神,满满都是控诉,还透着一股委屈劲。只一眼就能悟出神色,傅臣炀眼中含着笑:“也对,猫都有领地意识。”

        你才是猫,你全家都是猫,我是货真价实的貔貅!

        “在家里的时候整个房子都是你的天下,待在猫咖里的时候满屋子都是其他小猫,这可不就是领地被侵占了吗,难倒这是猫的应激反应?”看傅臣炀那样子,他好像说着说着还把自己说服了,于是就着这个思路开始试图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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