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温暖的灯光氤氲朦胧,温馨雅窝在司亦焱的怀里,鸦青的发丝,在朦胧的光影下,散发出柔亮的光滑,如海藻一般铺陈在司亦焱的胸口上。

        温馨雅的脸上,带着缠绵过后的芳华艳致,犹如能使沉沦的妖艳罂粟,娇懒慵艳的身体,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温馨雅雪葱似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司亦焱胸口间的伤痕,这条疤痕从胸下到肋骨,有十厘米长左右,大概是刀剑所致,因为受伤的年代有些久远,原来触目惊心,令人心惊胆寒的伤口,已经只剩下淡淡的肉粉裸色,但是这样淡的肉粉裸色,在司亦焱白皙的皮肤上,也显得格外有些刺眼。

        “这条伤疤是怎么来的?”温馨雅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伤痕,细致的指尖,轻柔的如同羽毛一般。

        司亦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很多,背后甚至还是残留的鞭痕,这些伤有些是小的时候,被他的父亲残酷训练留下的,但是更多的却是当初在e国的时候,无数次生死徘徊之间受的。

        和司亦焱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知道,司亦焱满身伤痕,但是她却很少去问这些伤的由来,不是因为不关心,也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不想提及他那些混合着血与泪的过往。

        “不太记得了!”司亦焱的大掌抚摸着她光洁似玉的玉背,细嫩如凝脂一般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这条斜踌肋骨的伤,就是当初馨雅遭受付天阳绑架,他不顾重伤前去营救,之后送她去医院,暴露了行踪,当天晚上他被夏司氏那些老东西暗算,那一刀从左胸一直到肋骨,同时被折断的还有他的第七根肋骨。

        肋骨断裂之痛的惨烈,是他生平承受所有痛楚之中的的最痛,没有之一。

        他也是从那一刻意识到,为什么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

        “我记得,古越曦说,那一刀很凶险,一同被折断还有身体的第七根肋骨,当时裂骨刺激肋间神经让很痛苦,不管是深呼吸、咳嗽,身体移动都会使这种痛加倍,疼痛使伤侧呼吸活动度受限,咳嗽无力,窒息惨痛,裂骨刺破肋间血管和肺组织,让一直不停的咯血。”

        温馨雅知道,司亦焱不会告诉她这些的,所以她问过古越寒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她都问过古越寒,没有人比古越寒更清楚,这些伤曾经经历过怎么样的惨烈,又经历过怎么样的生死的痛苦。

        司亦焱的轻轻的摸着她的头:“我倒是没有想到,古越寒什么时候这么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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