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无数次的事实向温馨雅证明,对腹黑小气睚眦必报的大尾巴狼过嘴瘾,其实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每一次温馨雅都是知而不改,事到临头时就忍不住后悔莫及。

        “我坏不坏?”数不清楚多少次,低悦沙哑,含着汹涌暗欲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徐徐响起,灼热的喘息声,和暧昧的音调,一齐灌进她敏感的耳洞里,形成异样的颤栗。

        “坏,坏......坏死了......”起初,温馨雅还挺有骨气,娇哝软语的表达对司亦焱的控诉,但是温馨雅却忘记了,司亦焱无论在床上,还是在平时都是一个唯我独尊的人,平时他宠她爱她,任她无法无天,但是在床上却不允许她的反抗。

        “既然认为我坏,那么......如果我不做一些代表“坏”的事,坐实了的指控,岂不是名不副实。”司亦焱低低沉沉的笑出声来,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带着撕咬的力道。

        “啊——”温馨雅一个吃痛,下意识的痛呼。

        司亦焱半悬的身体伏到她的身上:“娇娇宝贝儿,男人如果要坏,就要坏彻底,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坏!”

        什么是真正的——坏?

        接下来温馨雅终于在被司亦焱翻来覆去,颠来颠去的过程中有了深切的体会,坏男人压榨起女人来是毫不留情的,温馨雅这才清楚的认识到,她这个战五渣,在这个所谓的禁欲系高冷大腹黑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试图反抗,那压根就是自讨苦吃。

        温馨雅爬在司亦焱的胸口上,司亦焱还算有良心,最近在床上也算克制,没有像从前每天都将她往死里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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