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奶奶并不病房里,估计在主冶医生那边,病房里温皓文正在向护士了解爷爷的病情,一看到温馨雅,温皓文便想到那天骆律师突然间来看老头子,他向曹秘书打听关于遗嘱的事来,他眯了眯眼睛,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闪动着阴鸷的寒光。

        老子头究竟有没有修改遗嘱?

        温馨雅接触到温皓文冰冷锐利的目光,整个人变得更加坦然,含着清浅的笑意向温皓文打招呼:“爸爸,是来接爷爷出院的吗?”

        温皓文冷哼一声,面色阴沉的瞪着温馨雅:“是主张爷爷出院的?之前医生不是说爷爷身体虽然没有大碍,但是最好多住几天院,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才好,这样不顾爷爷的身体,安排他出院,到底安的什么心?”

        老头子如果真的修改了遗嘱,那么依老头子的性格,他什么好处也捞不到,老头子死了......温家的一切岂不是都成了温馨雅这个贱人的?

        温馨雅从温皓文阴鸷的目光中,看到了他暴露出来的心思,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句话大概就是说他的:“爸爸,您放心,爷爷的身体恢复的很不错,刚才主治医生给爷爷安排做了身检查,检查的各项结果良好,医生交代说只要平日里少受刺激,小心护理就会没事。”

        她特别咬重了刺激这两个字,就是要提醒温皓文,爷爷是被他刺激的进了医院,既然爷爷已经对她然信任,她也不必再在温皓文的面前做小伏低。

        温皓文岂会听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面色顿时阴沉如黑云压顶,瞪着温馨雅怒道:“这个孽女,如果不是因为,我会和爷爷发生争执,爷爷会昏迷住进医院吗?现在倒好......将一切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在爷爷面前乱嚼舌根,让爷爷至今都还在生我的气。”

        温馨雅淡淡无辜道:“爸,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将爷爷昏倒的事推到您的身上了?至于爷爷生不生您的气,可和我无关,我从来没有在爷爷面前乱嚼您的舌根。”

        温皓文阴鸷的目光森冷的盯着她,觉得再纠缠老头子昏倒的事,于自己不利,必竟老头子确实是在和他争执的过程中昏倒,话锋一转道:“温馨雅就别装了,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狼子野心,从回到温家就处心机虑的讨好爷爷,离间我和爷爷之间的父子关系,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成为名正言顺的温家大小姐,变成爷爷认可的温家继承人,这样温家的一切就是的。”

        温馨雅的目光缩了缩,里面沁着寒芒刺骨,射向温皓文:“爸爸,不要以的野心度我心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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