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温馨雅在房间里看书,咬文嚼字的文言文看得她一阵烦躁,将手中的书丢到了桌子上,躺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又无奈的拿起桌子上面的书翻看,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静下心来。

        温馨雅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一阵子,突然间听到一阵犹如清风徐来的琴声,一下子就吹走了内心的烦躁不堪。

        她连忙穿起鞋子跑到院子里,便看到司亦焱坐在院子里那棵凤栖梧桐树下弹琴。

        凤栖梧桐下面的那架琴是她放在那里的,之前她还和外公玩笑道:“梧桐是雅物,对梧弹琴方能相得益彰!”为了这架琴,外公还特地命人将梧桐下的石桌石椅挪到了琼花树下,从此凤栖梧桐树下便是她练琴的地方。

        外公只说司亦焱在书法和围棋上面有很高的造诣,却不知道他的琴竟然也弹得这样好,温馨雅突然间生出一种挫败来。

        司亦焱这种人,生来就是来打击众生的。

        一曲既终,温馨雅语气酸酸的看着司亦焱道:“古人说瑶琴易趣,可养风流,司大少秀骨清彻,居然还需要风流作表。”

        司亦焱听了她的话,忍不住低笑起来:“风流情致,乃男人毕生之所求,我自然也不例外。”

        他的厚脸皮,一时间让温馨雅说不出话来。

        “馨雅,不懂男人,男人附庸风雅,风流情致,是因为这样会吸引女人的目光。”司亦焱走到她的面前,他狭长秀丽的眉眼间,浸染着一丝风流雅致,雅人致深处却带着一丝情致流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