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所有的党组成员都举手,陈没有举,也不再发言,忍着性子开完了他参加的第一次党组会。

        下午下班回到家里,刚好父亲方兴未到省城开会,陈便把今天党组会的情况向方兴未道了出来。

        方兴未听后,道:“知道错在哪吗?”

        “我错?”陈看着方兴未,眼里闪过一丝不悦:“我错在哪了?他吴一楠自己说分管工作要开会讨论的,我把自己的意见提出来,有错吗?”

        “提出来没有错!”方兴未拿着一把小梳子不停地梳着头,边梳边看着梳子上有没有掉下的头发:“说的那些话是错误的。不管人家听着感觉怎么样,我听着感觉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于是,方兴未把陈不该怎么样该怎么样一一道了出来,最后方兴未道:“要跟他斗,不是这么斗。他是书记,是副手,斗得过他吗?再说了,他有姚书记撑着,有谁?这个江山市农业局局长的老爸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我劝,要暗斗,不要明斗,即使暗斗也要讲策略……”

        于是,方兴未跟陈又是一番教诲,陈记在了心里。

        自此,陈对吴一楠换上了一张笑脸,不管什么时候都对吴一楠尊重有加,虽没有点头哈腰的地步,也是唯命是从。

        陈的突然改变,虽然让吴一楠的工作顺利开展,却陪感奇怪,于是,便跟洪峰提及,洪峰仔细听罢,道:“这个得注意,原来对成见很深,现在突然对唯唯诺诺,有二种原因,一是确实认为是个好人,是正确的。二是转明斗为暗斗,这是极其可怕的,俗话说明枪好防,暗枪难躲啊。”

        “如果是暗斗,真是太可怕了!”吴一楠担忧道:“这肯定会大大影响工作,要不要我找他谈谈?”

        “找人家谈什么?告诉他,别跟我来暗的啊?”洪峰笑道“还没拿到人家什么证据,谈什么呢?吴书记啊,做好准备吧,跟他好好斗一场,要不动声色的斗,把他斗得落花流水,他就知道的厉害了。往后,包括的那些党组成员也知道的厉害,工作更加齐心,那样,的工作岂不是更好干,更顺利地开展?”

        吴一楠记住了洪峰的话,对陈更是笑脸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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