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奶娘抱下去喂奶,三位夫人跟着折腾了一天,此时或如释重负,或幸灾乐祸,或喜忧参半……总归了了一桩心事,也都各自领着人回去休息不提。

        宋子循则直接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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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问题?”宋子循面色阴郁地眯了眯眼睛。

        “是。”周太医肯定道,“少夫人今日所食所用之物,包括屋里的熏香摆设,老夫都已经一一查验过,并没有任何问题。”

        宋子循抿紧嘴唇,“既然如此,那她今日为什么会忽然发作?”

        周太医不卑不亢道,“诱发孕妇早产的因素甚多,也并非都是外因所致。少夫人年纪尚轻,先前又曾有过滑胎的迹象,这次提前发动虽在意料之外,却也不是全然没有形迹可循。”

        宋子循见他答的有理有据,滴水不漏,只得不甘心地问,“那按你的说法,我夫人这胎本就是这般艰难的了?”

        周太医颔首,“至少现在看来,确实如此。”他神色严肃道,“不止是这一胎。老夫从前也曾说过,少夫人年纪太轻,自身尚未发育完全,生产时本就比寻常人吃力一些……且她此次早产亏损太大,老夫所用的药物虽可保少夫人平安诞下千金,但到底已对母体造成损伤。两年之内,都应好生保养调理。”他顿了顿,郑重道,“若是强行孕育子嗣,轻则滑胎早产,重则有性命之忧,还望切记。”

        宋子循神色变了几变,到最后听到“性命之忧”四字,眉头终于深深地皱起来。

        半晌,他才低低叹了口气——

        “有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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