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就是在唬你,你最好别信。”我无所谓地笑笑。
“话可以乱讲的吗?你要是没证据,就是惑乱军心,你才应该被监视!”
“就是,证据呢?你看到就看到了?我们又没看到。”
“司机和你串通好的吧!”
这人对我反将一军,引来其他伤员的附和,见我不再开口,他更认定我词穷了,一会儿要我拿出证据、一会儿要我道歉。
朴教授组织的这支队伍,什么肤色的人都有,国籍用眼睛看、看不出来,只能大致按肤色,区分出西方人、东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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