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人,我作证,只有一个怪物,长得像腐烂发臭的脑浆。”杰瑞举着手做个发誓的动作。

        我磨磨后槽牙,这些小丫头片子,竟然敢打我的同伙。

        “就是那东西,它去哪了?”头发齐耳的姑娘问。

        “它钻到地板下面,逃跑啦。”杰瑞特别老实地回答。

        “呵,逃跑?”短发姑娘冷笑一声,从大腿的绑带上抽出一把伞兵刀,缓缓走到杰瑞身前。

        杰瑞话最多,而且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看来短发是想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只是刚走近他,便抬手捂住鼻子,杰瑞被鸡屎糊过,在洞里藏身的时候蹭得浑身都是土,加之他刚刚号啕大哭,眼泪鼻涕横流,跟饱经风霜的流浪狗似的,短发明志地跟他保持了距离。

        但伞兵刀不怕臭啊,刀尖戳在杰瑞的脖子上,稍一用力就会鲜血飞溅。

        “它逃跑?没攻击你们?”短发显然是五人中的小头目,其她四个人以她为中心,站在她两侧,两个用枪着我,两个用枪指着陈清寒和杰瑞。

        “攻、攻击了。”杰瑞下意识地吞咽口水,喉头上下滚动,刀尖就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子。

        “你们打得赢它?”短发继续发问。

        “没打赢,它杀了我的同伴,然后跑了。”杰瑞说完,连忙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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