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伟跟金锦年两个人,可谓是老熟人了,因为两个都属于中原省九人团中的成员,一个礼拜光是会议,就要见不下三四次,所以各自都彼此熟悉。

        “金老,冒昧来访,希望没有叨唠您休息才好。”周廷伟对金锦年客气的说道。

        金锦年神情温和的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周柿长日理万机,还能抽空来拜访我这个老头,我非常高兴。”

        金锦年的年纪已经过六十了,但保养的还算不错,一头黑,脸上的皱纹也不显多,整个人的精气神都非常好,走起路来英姿勃,苍劲有力

        两人来到客厅中坐下,金锦年率先说道:“周柿长,不知道你今晚来访,是为何事”

        周廷伟笑了笑,对金锦年说道:“金老,我是为什么而来,您心中应该有数吧”

        闻言,金锦年那张很有精神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说道:“如果是为了那件事而来,那今晚可能要让周柿长失望了。”

        听到金锦年如此直截了当的话语,周廷伟的眉头都下意识的凝了起来。

        他沉了沉,开口说道:“金老,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你跟我们周家同属中原人,都是在这方土地经营了数十载的老臣,如今为了一个外人,把这块土地搅的乌烟瘴气,说出去,是不是影响太不好了一点”

        金锦年深深看了周廷伟一眼,说道:“我也想问问周柿长,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呢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周廷伟的脸色难看了下来,道:“我的儿子周嘉豪死了”

        “人有福祸旦夕,我知道这件事情给周柿长带去了很大的伤痛,可已经生的事情,谁也无法扭转我为此也感到非常的伤痛”

        金锦年很是理解的说道,顿了顿,他的话锋又微微一转,道:“但周柿长,我希望你不要把这样的悲痛,强加在别人的头上不能冤害了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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