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修下楼梯的时候可把箫执嫌弃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于是骂了句:“黄鼠狼。”

        箫执顶了句:“那你是鸡吗?”

        陆延修又盯他一眼:“大早上找不痛快是不是?”他走过来,将暖手袋包进毯子里面,然后轻轻放到陆听晚腿上,避免暖手袋太烫,烫到她的腿。

        “都当爹的人了,还这臭脾气,这小东西说得果然没错,你就不会疼孩子。”

        “你一个孤寡的哪来的脸说我这个已经做丈夫还当爹的?”陆延修说着,直接把挨着陆听晚坐的箫执赶开:“一边去,坐这么近做什么?煞着我孩子。”然后就野蛮地挤到两人中间坐下了。

        箫执:“……我……”

        被挤开的箫执扯回差点被陆延修坐住的衣角,坐到了一边,想骂人,但不太敢。

        “这暖手袋刚充好,会不会太烫?”陆延修两只手探进毯子里,摸到她暖着暖手袋的两只手,怕她烫着,便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手里,用自己的手隔着热给她暖。

        陆听晚笑了笑,没说话。

        “脚冷不冷?”他接着问。

        “不冷。”陆听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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