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照顾好她,她这情况,除了安胎的药,其它药物最好都不要吃。”秦苏提醒那些女佣。

        接着又跟江狱说:“那湖水那么冷,她这一落水对胎儿的伤害不小,等她醒来得送她去医院,看看胎儿的情况,以免有什么意外,还有她,千万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孕妇的心态和情绪直接影响胎儿。”

        江狱大脑空空,耳边嗡声轰鸣,秦苏的话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根本无法作思考。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知道她有身孕?

        哪怕早半个月,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要让他刚陷进去,又给他这样无力还手的痛击。

        有那么一刻,江狱冷血地希望那孩子直接死在湖里,就当不曾存在。

        可偏偏他又活着。

        好好地、活在盛听晚的肚子里,让他听到、让他知道那孩子的存在,无法忽视。

        孩子的出现,就仿佛这一切都是江狱自己闹了场笑话,而他自己就是笑话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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