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晚上他都不敢深睡,每次都是陆听晚刚睡下没多久,他就算着时间去看她。

        而每次看到的都是她一副刚从噩梦里挣扎醒来的呆滞模样,然后就一直不肯再睡。

        再困,也不敢闭眼。

        这几天晚上他都守着她到天亮,再到天黑,她这样子让他不敢走开。

        他怕她走不出来,怕她一时想不开。

        怕自己哪一天没看住她。

        “我本来还没想跟你说的,但你既然说到了这个,我也把话说完整了。”秦苏说。

        江狱看向他。

        秦苏:“她这状况持续下去是很容易得抑郁症的,甚至可能已经有了抑郁倾向。”

        江狱:“抑郁症?”

        “这病很折磨人,也很难治,光吃药是很难痊愈的,她要是真这么一直下去,抑郁是迟早的事,你刚刚不是说怕她想不开会做傻事吗?恰恰抑郁症患者做的最多的就是自我伤害。这还不是最担心的,最担心的是她现在无亲无故,如果真有寻死的心,还真没什么可让她牵挂的,相反死会是种解脱。”

        江狱静默了,像是在消化秦苏的话。

        半响过后,他才后知后觉,眼底渐渐显露出不安和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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