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瑞士、苏黎世。

        这是座繁华又不失静谧美好的城市,盛青远孤独生活了十几年,安享晚年的地方。

        也是江狱成长,待的时间最长的一处。

        机场被封锁,机场内、外全是江狱的下属,黑压压地站了一片,阵势浩大。

        江狱是这儿的霸主,半个欧洲都是他的地盘,这一带更是他的管辖范围。

        表面的美好掺杂假象,盛域的急速成长离不开权势的斗争,不管是一路吞并不断壮大的盛域,还是心狠手辣让人闻风丧胆的江狱,都成了无数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

        江狱这些年的日常出行便成了严重的问题,不是他高调,而是情势所需、所迫。

        苏黎世半个月前就已经下雪了,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鞋底,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雪白,这会儿还在下着。

        前来接机的一众黑衣保镖成了冰天雪地中的一道风景线。

        从机场出来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这里的寒冷和美好,第一次看到白色世界的小耳朵一边好奇一边冷得不停往陆听晚怀里钻。

        陆听晚却是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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