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会的、不会、我跟他认识十多年,南知哥他、他怎么可能。”陆听晚无法相信这么一件荒唐到好笑的事情。

        “你觉得我会无缘无故拿你爷爷的遗言开玩笑去污蔑他?我知道你没办法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你要不信可以打电话问问箫执,问问你信任的人。他现在很危险,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庄园外现在全是沈家的人,我脱不开身,你马上回去,别让沈南知发觉,有什么事等你安全了我们再说。”

        “盛听晚?你听到没有?马上回去。”

        江狱的话似平地惊雷,陆听晚仿佛傻了般,耳边嗡嗡响着,什么也听不清,愣在沙发上,大脑乱成了一团。

        手机从手里脱落,“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将她惊醒。

        她回过神来,慌忙去找手机,想问问清楚江狱,她手脚不听使唤,急切的一个翻身直接就从沙发上跌到了地上,好不狼狈。

        那边的江狱听着动静,心口一紧。

        不等陆听晚伸手去捡起手机,房门被敲响,沈南知的声音跟着传来:“晚晚?”

        这普通酒店的隔音并不好,沈南知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耳力超群的江狱也听到了。

        他着急叫着陆听晚,可此时的陆听晚一双眼看着房门,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晚晚?”生性多疑的沈南知在这个节骨眼上更是宛如惊弓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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