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白还在输液,大概要到九点才能结束去机场。

        陆听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盯着那输液瓶里的药液一点一点少下去,双眼时不时放空。

        陆迟白则看着她。

        九点左右,陆迟白输完了液,忍着受伤的撕裂从床上起来换掉了病号服,然后带着陆听晚离开了医院,去往了机场……

        另一家医院里

        在外面从中午等到晚上的陆老爷子终于等到陆延修醒来的消息。

        他睁开眼,拄着拐站起了身。

        见陆夫人也要跟着一起来,朝九立马说道:“夫人很抱歉,先生说暂时只见老爷子。”

        “什么意思?他不见我?我可是他母亲。”陆夫人一听当时就恼火了。

        “在外面等着。”陆老爷子不轻不重说了句,而后拄着拐朝着病房方向走去了。

        朝九连忙跟上。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有些重

        医生站在床边拿着钢笔记录着什么,护士正在给空掉的输液瓶换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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