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甄俨提醒,沮授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曹操在耍花样?他想消耗我们的粮食?”

        “不会的。”田丰说道:“曹操应该知道,琼浆玉液酒再好卖,我们也不会用军粮去酿酒,这是只有蠢人才做的事。再说,曹操也没有胆量与我们抗衡。”

        甄俨道:“田先生说的对。这应该不会是曹操耍的伎俩。”

        “唉。”

        沮授愁眉苦脸的道:“既如此,就照甄俨说的,酒厂先停止工作。剩余的琼浆玉液酒,以五千钱一瓶的价格售卖,直到主公回来,再作定夺。”

        “诺。”

        郭图应道。

        沮授缓缓坐下,心里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去。

        甄尧走到甄俨身旁,嘀咕了声:“二哥,会不会是并州卢家搞的鬼?他可一直想进入冀州市场,被我们一再打压。”

        “没有这种可能。”甄俨立即否定:“卢家的财力再雄厚,也不敢凭一己之力,与我们整个冀州抗衡。”

        在场的世家们都在讨论。

        沮授、田丰和郭图,也坐在一起,深度剖析琼浆玉液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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