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见金莲使起了小性子后,便去轻搂着她,笑道:“谁又惹得娘子不高兴了?”

        潘金莲没有说话,只是拨弄着琵琶,唱道:“懊恨薄情轻弃,离愁闲自恼。”

        李庆听后,奇道:“只两天没来你屋里温存,怎的就薄情了?”

        金莲撇下琵琶,坐在床上,纹丝儿不动,把小脸儿沉着,说道:“你在外边忙这个,忙那个,时间眨眼就过了,奴在这屋内没事做,只日夜想着你,虽是只两日不见,却似过了两年一般。”

        李庆道:“怎的没事做?

        往常你不都与瓶儿她们一起刺绣、下棋子、打雀儿牌吗,若是实在闷了,便叫几个唱曲的来,听些小曲,喝点小酒。”

        金莲只噘着嘴道:“奴这两天不耐烦这些事,只念叨着你,你不看我现在瘦得像个什么模样哩!”

        李庆不由分说,一屁股挨着她坐在床上,搂过脖子来就亲了个嘴,他伸手到被里,摸见金莲还没脱衣裳,便把两只手在她腰里掐了掐,说道:“我的儿,是个瘦了些。”

        金莲道:“怪行货子,好冷的手,冰得人慌!莫不我哄了你不成?

        我的苦恼,谁人知道,眼泪打肚里流罢了。”

        虽是这样说,但被李庆这么一打闹,潘金莲的小脸已是舒展开来,李庆于是趁机与她宽衣解带,施云布雨,在潘金莲房中歇了一夜。

        别看潘金莲之前对李庆使了小性子,但缓过来后,便恨不的钻进李庆腹中,在枕畔千般贴恋,万种牢笼,语言温顺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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