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州韩府。

        韩熙载坐在房内,正在跟徐锴下着棋,棋盘上的黑子白子,密密麻麻厮杀正烈。

        “韩兄的病情好些了吗?”徐锴捻着一子,一边思索棋路,一边询问着。

        韩熙载点点头“好些了,头晕症状减轻,心窝也不那么闷了,这个苏宸,医术的确有一套啊。”

        徐锴淡淡笑道“苏家传承医术,已有百年,历代出郎中,他懂一些医术,倒是也说得过去。”

        韩熙载起疑说道“只不过,家中三郎派人去柳河坊打听了苏宸的邻里,有些声名狼藉,不堪入耳啊!这就奇怪了,小小年纪,是真的品行不端,还是有意自污呢,令人捉摸不透。”

        徐锴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惊诧道“喔,竟有此事?”

        韩熙载点头道“这苏宸在润州城已经待了五年,可是,并无表现出什么才华,被州府的书院退学,只是一个生徒身份。按理说,才华不会多出众才是,可是,那两首词诉衷情和破阵子,你也看到了,怕是整个江南唐国都无人能写出啊!”

        徐锴也发出感慨“何止唐国,怕是这些诸侯国全算上,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啊!”

        韩熙载叹道“此等人才,若不拉入咱们这边,好生培养,就过于可惜了。”

        徐锴犹豫了一下,说道“韩兄邀请他参加科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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