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胡思乱想,我只是做这么一个假设,毕竟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见我煞有其事的模样席湛忽而勾唇道:“允儿瞎操心。”

        他放下手中的毛巾过来坐在我的身侧握住我的手心同我说道:“一辈管一辈,未来的事如何与我们无关,何况席润是我席湛的儿子,倘若我的教育没出问题,越椿那边也没有出问题,他们两兄弟未来不会争的头破血流,况且越椿现在放弃了席家的继承权……我倒并不是期望他这样选择,但无可厚非的是这样的选择的确会省很多麻烦,越椿从一开始就杜绝了这些麻烦,他年龄尚小都能想到这些问题,等他年龄稍长些会更加通透。”

        我问席湛,“越椿会成长为怎样的人?”

        “坚韧、隐忍且能受得住苦楚以及侮辱的男人,他的成长之路定比席润要艰难万分。”

        我皱眉,“他是从零开始。”

        因为他一开始就拒绝席家。

        他在席家不过是想要活着。

        席湛起身走到床边将两个孩子抱到床的里面道:“我与陈深以及墨元涟走到现在都是从零开始的,所以从零开始有什么不好呢?”

        “你这样安慰我会让我心疼你。”

        他忽而问:“席太太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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