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央的年龄的确小,但我两个孩子喊她姐姐又太不靠谱,我索性道:“喊你小姑姑。”

        谭央好奇问:“那顾澜之就是姑父?”

        “我这是莫名其妙的跟顾澜之攀上亲戚了?”我笑出声道:“可以的,虽然我觉得叔叔要好点,要不喊顾澜之叔叔,喊你小婶婶?”

        这个辈分我不知道该怎么算。

        “可以啊,你和顾澜之认识的久一点便随着他那边吧,我也挺喜欢小婶婶这个称呼的!”

        顾澜之说的没错,无论我和他走的多近,无论他是否坚持演奏曾属于我们的那首钢琴曲,按照谭央通透的性格是不会误会我们的!

        因为我们两人都是心中无愧的人!

        “那行,那就这么决定了!不过我刚给你保释的时候警察说你两年进过五次警局,你平常都是待在芬兰的,怎么总在国内惹事呢?!”

        谭央叹口气,“都是小事。”

        她不愿提我便没有再问。

        回到家已经快天亮了,谭央在舞厅蹦跶了一晚上又警局和医院的跑早就累了,她躺在沙发上再也不肯挪步,没一会儿就睡的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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