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妩媚多情,一杯酒盏,一双妙目,便是任谁也下不得狠心拒绝,于是那巴蜀来得小郎君只接过杯盏,口中笑道:“姑娘一番心意,在下便却之不恭了。”

        巴蜀来得小郎君,身穿墨色袍子,灯影底下,神情淡漠,偏让那一位姑娘挪不开眼睛去。

        “奴家苦苦等到如今,郎君莫不是一句话就要打发了奴家不成?”这女子软着腰肢倚靠在高案前,一双妙目,含情脉脉的看着巴蜀郎君。

        “那姑娘待要如何?”巴蜀郎君看向姑娘,眼睛之中隐含笑意,偏他神色淡漠,于是那抹笑意便愈发的让人挪不开眼睛去。

        “郎君莫要装傻……”这女子莲步轻移,每走一步都像是摇曳的烛火,“这一处红绡暖帐最是快活之处,郎君既然进了门,又何必做这不解风情之人?”

        那郎君仰头喝了酒,而后一把揽过姑娘的胭脂,口中肆意道:“既如此,便该今朝有酒今朝醉,合着这般快活之处,理当如此。”

        姑娘心里头春心萌动,一双玉臂登时揽过那郎君的脖颈,口中娇嗔道:“郎君心疼奴家,倒叫奴家拔下这头筹。”

        “拔下头筹?”那郎君伸手在姑娘脸颊上捏了一把,突地笑道:“你此番费心请我过来,便是为了拔下头筹?”

        “奴家实在仰慕郎君……”女子脸颊贴在郎君的心口上,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头暗自欢喜,“都道这平康坊是男人们找乐子的地方,这女人家便是个玩意儿,如今奴家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便是奴家也要来找一番乐子,这巴蜀来得郎君容貌俊美,如今还不是上了奴家的道儿?”

        她心里头这般想着,嘴里头自然不能这般说出来,于是只声音娇软,口中绵绵道不尽的情意,“奴家自打瞧见了郎君一眼,这心里头便再难忘怀,奴家没有所求,只愿同着郎君做一对儿那露水的鸳鸯,不知郎君可否成全?”

        那郎君抚着姑娘的脸颊,他手指微凉,动作轻柔,身上带着些微的酒气。他面色如玉,容貌俊美,便是手提折扇的模样,都与旁人不同,更不用说他此番与这姑娘之间呼吸可闻。

        “姑娘便没有旁的话了?”这郎君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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