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贤惠,自然是该想郎君所想,忧郎君所忧,急郎君所急。”宋如是善解人意道。
“那阿如究竟是想我所想,还是忧我所忧,亦或是急我所急?”李诃好脾气的问道。
“奴家自然是想郎君所想,忧郎君所忧,急郎君所急。所以如今贤惠些的做法,应当是为郎君纳妾……”宋如是看向李诃,目光流转,似是秋水碧波。
“所以呢……阿如打算如何?”李诃看向宋如是。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巷子口,马车前,高头大马,乌蓬车厢。
“所以娶妻娶贤,说的正是这个道理。”宋如是缓缓上了那车。
这马车当中铺着厚厚的地衣,走在上面,就像是踩在云端一般,软和温暖。
“阿如打算如何贤惠?”李诃一同上了马车,锲而不舍道。
“郎君不妨猜猜看……”宋如是如今小腹日渐隆起,便倚靠在案几之上。
“我猜阿如打算给我纳妾……”李诃猜到。
宋如是轻笑一声,抬眼去看李诃,口中好笑道:“郎君只怕猜错了……”
“这又是为何?”李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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