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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小娘子患有喘疾,你又如何知晓?”郎中挑眉。

        “这个说来话长,我只问你,前些日子那草鱼的味道如何?”穿云问道。

        郎中略一回味,腹中隐约觉得空落落的,“那草鱼的味道着实不错。”

        “我如今就实话告诉你,那草鱼就是隔壁小娘子喂养的。原先是用来治病的,此番被我偷来吃了。那小娘子让我赔她草鱼,我又上哪儿偷去?所以只能把你赔给她了。”穿云双手一摊,面露无奈。

        “合着你偷了人家的草鱼,反倒要把我赔给人家?”郎中更加无奈道。

        “咱们偷了人家的草鱼,此番便帮她治了病,也就算是扯平了。”穿云双手比划道。

        “你少咱们咱们的,是你偷了人家的草鱼,并非是我。”郎中即刻与穿云撇清了干系。

        “可是那草鱼你吃的比我还多。统共五条,你吃了三条,我方才吃了两条,不论怎么个算法,你都得算个大头。”穿云掰着指头算道。

        “我为人自来光明磊落,你若当初拿着烤鱼过来的时候,就说明这烤鱼的来处,莫说是三条,便是连半条,我也不会入口的。”郎中正气凛然道。

        穿云瞧着郎中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刚正不阿的气息,他不仅半分也不担心,甚至害慢慢腾腾的从怀中掏出个小小的盒子,口中慢条斯理的说道:“原先我还打算把这个送给你,如今你既然如此正气凛然,这东西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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