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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小娘子怕不是省油的灯,只怕一时看不见,她就要捅了幺蛾子出来。”春花不免担忧。

        “无妨,此事我心中自有打算。”宋如是倒是胸有成竹。

        两人从那一大片松树林中走了出来,身后一片苍松翠柏遮挡当中的一角黄色屋脊,便也渐渐的远去了。

        周玢与周大郎尽兴之后,于茶馆门口一东一西,各自去了。

        周大郎心情不错,一时也不着急回衙门,于是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

        他东走走,西看看,瞧着什么都觉得顺眼的紧,便是连首饰铺子,脂粉铺子,他也多瞧了两眼,只觉得铺子里头的脂粉香气好闻的紧。

        眼看日上三竿,周大郎这才收了心思,抄着小路朝着衙门而去。这条小巷原是这条街坊的后巷,又窄又深,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周大郎放缓了呼吸,快步穿行其中,他走的又快又急,想要快些穿过巷子,谁知眼看瞧见了巷子口的光亮,却突然听到一阵哭声。

        那哭声极为压抑,带着说不出的悲伤与委屈,于是周大郎停了下来,朝着那哭声的来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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