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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隽对月饮酒,对月吃肉,对月惆怅。阿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声叹气。奈何阿隽思念之人,总也不来,眼见天上月上中天,杯中酒干,阿隽不由又是一声长叹。长叹过后,巷子口蓦然有人出现,那人身姿婀娜,似是穿花拂柳一般,聘聘而来。

        阿隽心中一喜,猛地起身,身上青砖“啪”的一声,发出一声脆响。阿隽管不了那么许多,只迎着那人而去,他离那人越近,面上的笑容就浓上一分,还未走至身前,他面上的笑,竟已比月色更加浓郁。

        “飞飞姑娘,你来了?”阿隽忍不住说道。

        “你倒是守约。”飞飞姑娘笑道,来人自是飞飞姑娘,说话间,她已走至阿隽身前。

        “美人相约,自会守约。”阿隽一本正经道。

        “你倒是油嘴滑舌。”飞飞姑娘伸手在阿隽脸上拧了一把,口中轻笑道。

        鼻端轻香萦绕,耳旁娇言软语,阿隽一颗心“彭彭”直跳,他顺手握住飞飞姑娘柔荑,口中调笑道:“有美当前,谁肯做那柳下惠?”

        “我瞧你也是个不正经的……”飞飞姑娘低声道。

        “若是有哪个男人能够在飞飞姑娘面前正经起来,那么他一定不是男人。”阿隽郑重其事道。

        飞飞姑娘笑的愈发开怀,她凑近了阿隽,几乎跌入他的怀中,口中撩拨道:“只可惜此地无床无榻,无法让公子开怀呢……”

        阿隽顺势搂过飞飞姑娘,在她耳旁重重一吻,粗声粗气道:“咱们这就去客栈!”

        飞飞姑娘扭动着身体,只不肯道:“公子可知我为了出来与你相会,究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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